【五悠】狐语（下）
五悠only，九尾狐五x容器祭品虎
分级：NC-17
预警：类触手，成结，类chun药
悠仁拉着五条悟“扑啦”两声相继钻出水面，大喘了几口气。悠仁看向五条悟，后者低头粗喘着吐出两口水，淡定得像是刚刚只不小心喝了口湖水，正往岸边移。
悠仁愧疚地问：“您还好吗？”
五条悟低着头深呼吸，闻言撩起眼皮，扫了悠仁一眼。他这么从下往上看的眼神很凶，凌厉而充满戾气，与他平时一双好看得简直称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神完全不同。
五条悟闭上眼缓了缓，重新睁开，就看见腿边已经伏了个人。
悠仁土下座地跪伏着，摊开一只手：“差点害您死掉了并且还亲了您真的很抱歉但您不是神明吗为什么不会游泳呢我只能占您便宜而且也是您要带我来这里玩的所以不能全怪我……”
五条悟愣了愣，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悠仁：“哎呀，占了神明的便宜问题可就大了，悠仁要付出的东西恐怕又要变多了。”
悠仁听五条悟声音里藏着笑意，知道他没在意，于是拎起衣服鞋子，小跑两步追上五条悟：“话说五条先生不是神明吗？神明不会游泳吗？”
“神明也分山神风神水神之类的啊！和神明的来历也有关，有的神明是从神兽变化来的，如果是会水性的神兽就会游泳。”
“那五条先生的来历是什么？”
“这可就是神明的秘密了。”
“好小气……”
“告诉悠仁也没有关系但是那样的话悠仁就欠下第三笔账了喔。”
“……还是算了，”悠仁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太阳，“已经快中午了，我得回去吃中饭，不然爷爷要担心了。”
“我送你吧，下午记得再来哟。”
“好哦！在乡下这些天还是挺无聊的，能到五条先生这儿来玩再好不过啦。”说话间，悠仁已经被五条悟带到鸟居下。
“五条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中饭呢？”悠仁跨过鸟居时突然想起，回头问。
五条悟站在鸟居另一头，微笑着晃了晃扇子：“不了，我没办法离开这儿。”
悠仁愣了一愣，将到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边跑边回头说：“我下午会再来的！”
“哟！悠仁！今天带了什么吃的啊？”五条悟从树上翻下来，落到悠仁面前，“有甜口的吗？”
“嗯，今天给你做了便当，还买了喜久福。”悠仁提着便当盒在五条悟面前晃了晃。他们面对面坐在一棵巨树的枝干上，边吃东西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从那天下午起，悠仁开始时不时带一些吃的给五条悟，并发现这位嘴特别挑的神明大人尤其喜欢甜品，后来就干脆包下了他的三餐，与他一起吃。悠仁问起五条悟在那之前都吃些什么，五条悟咬着肉丸子道：“神明不吃东西也能活的啊，”吞下肉丸后又补充，“而且神明不会大便。”悠仁呛了一大口水：“那你干嘛还吃？”五条悟理直气壮：“虽然不会饿但是还是会想吃好吃的啊！”
这天五条悟没管便当，率先拿了个喜久福慢慢咬。悠仁嚼着天妇罗，问：“说起来我一直有个有点儿冒昧的问题想问。”
“什么问题？”五条悟吮舔了一下手指，又拿起下一个喜久福。
“悟是什么神明呢？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神明，但以往知道的那些被供奉的神明都是有神社、有人供奉的。那个鸟居看起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呀，我也从来没见过悟的神社。就算问起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他们也不知道这里有个鸟居，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神明，只说‘那座山里有些古怪，小孩子还是不要去的好，就连我们大人也不太去呢。至于深处是什么样，我从来没听说有人去过’。所以悟到底是掌管什么的神明啊？”
悠仁敏锐地注意到五条悟脸色微微沉了沉，于是忙道：“没关系不用回答也……”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五条悟抖开折扇端详着上面的画，“悠仁要听吗？”
“想听。”
“很久以前，这里是有人烟有香火的，人们供奉着这座山的山神，祈求风调雨顺。山神虽然是个一点儿也不稳重的家伙，却也将这里庇佑得很好。有一年，山下百姓举行了一个很盛大的仪式。这些人常常举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但毫无作用的仪式，山神早就习惯了，所以也没在意。然后第二天，他在自己神社前的鸟居下，捡到一个十岁的男孩。”
“这个男孩身上寄宿着一个灾厄神，名叫两面宿傩。那天百姓举行的仪式，是把男孩作为祭品，将两面宿傩彻底封在男孩体内，两面宿傩会使得男孩的生命力逐渐枯竭，他也会随男孩的灵魂一同逝去。原本那些人不可能懂这样的仪式术法，但当时有一个阴阳师路过指点了一二，用男孩的灵魂镇住两面宿傩，并且将男孩放到山神所在之处帮助压制宿傩。”
“山神留下了这个孩子，他们一同生活了几年，直到男孩大限将至之时。男孩是祭品，要出卖灵魂来封印灾厄，此一别再无后会之期。山神为了救下男孩，替他镇住了两面宿傩，为了长久地镇压宿傩，山神永远无法离开那座山。而男孩虽身死，灵魂却得到自由，去往了下一个轮回。山神不愿意看到那些通过献祭别人生命获得安宁的百姓，因此通过一些灵异现象使人们对那座山望而却步。山神也逐渐地被人们遗忘了。”
“故事讲完啦，”五条悟看到悠仁的神情，怔愣了一瞬，弯着眼睛笑起来：“怎么样？我编得好吗？”
悠仁还没有缓过神来：“……嗯？是编的吗？”
“当然啦。”
悠仁不再执着于问五条悟的过去，而是问：“故事里的那个山神，为什么要选择牺牲自己的自由去救下男孩啊？”
“嗯……谁知道呢，我还没编好。”
两人接着吃东西，一时间却没了话语。
悠仁吃完他那份，搁下筷子，突然说：“悟，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
五条悟注视着悠仁，没有说话。
“我明天要回仙台市内，到时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来看你了。”
五条悟“嗯”了一声，然后用充满干劲的声音说：“那就趁着悠仁还在这里抓紧时间让悠仁多陪我玩一玩好了！今天去山那头吧，路上风景很好，我们慢慢走过去。”
悠仁与五条悟并肩走着说笑，他其实能感觉到悟今天兴致并不高，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要离开的事情。所以他正努力地搜肠刮肚想一些有意思的事逗五条悟。
意外发生在一刹那，一团长相怪异的黑影猛地袭向悠仁的胸口。悠仁身手很不错，在第一时间就错身闪开，但还是被擦到了手臂。
五条悟也在第一时间出了手，但毕竟晚了一步。将诅咒祓除后他立刻回身问悠仁：“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悠仁轻轻甩动右手：“似乎没什么感觉，也不痛，就是有点儿热……”
五条悟弯着腰，贴得有些近，几乎蹭着了悠仁的耳朵。他垂着眸，眼里细碎的光掩映在长长的睫羽间，低声关切地问：“真的没什么关系吗？”
他的声音像是点了一把火，悠仁感到，从那只手臂开始，灼热的感觉向全身蔓延。只是几个呼吸，悠仁就烫得红潮一路漫上脖颈：“不，不太好……太热了……”
五条悟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那个诅咒还没完全消逝的残秽：“……悠仁，这个诅咒，可能和欲望有关……”
他的话音骤然顿住，因为身后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身体。悠仁热得受不了，下意识地向五条悟寻求帮助，在迷乱跌撞间挂到了五条悟背上。
五条悟将他抱起。
“悠仁，向神明寻求帮助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悠仁在迷糊间勾住五条悟的脖颈，扯着他的领子抬起上半身亲了五条悟一下：“……什么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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